今年,各級醫院加速建設DRG/DIP系統的熱潮尤為明顯。
在另一側的二級市場中,DRG/DIP的改革熱潮,并未對醫療服務類公司造成想象中的沖擊或帶動。但超出預期的是,作為精細化管理工具的DRG/DIP,因為高度依賴信息化系統,反而給一眾信息化公司帶來了一片百億級別的“新藍海”。
據同花順數據顯示,自去年10月以來,“DRG/DIP”概念板塊累計漲幅高達40.42%,受益于此概念的朗瑪信息(SZ:300288)與久遠銀海(SZ:002777)更是在此期間完成了股價翻番。
而在一級市場,今年3月中旬,福鑫科創宣布完成5000萬元天使輪融資,本輪融資由長嶺資本投資,資金將用于研發投入和市場推廣,而DRG/DIP系統正是這家公司的新開發產品之一。
DRG/DIP浪潮之下,醫院和醫生們各有喜憂,醫療信息化公司卻成了完美的受益者。
后續無數醫院的系統維護與數據分析,其所蘊含的市場空間,更是接連引來一片美妙的遐想。
但事實,“新藍海”真如資本市場所想象與炒作的那么樂觀?
普遍不足百萬的系統售價、高昂的定制化開發與市場營銷成本、醫保數據敏感性等問題,DRG/DIP信息化會不會也只是一塊既不容易吃到、吃到也難以下咽的“蛋糕”?
資本市場的躁動把預期打的很滿,也許,是過滿了。
在一片新藍海中,開始新競爭
參與到這場競爭中的玩家有兩類。
老玩家無疑是過去20年,與中國醫療信息化進程同頻發展的公司。衛寧健康、東軟、東華、易聯眾等,這批涉足醫療信息化的公司,早已從初出茅廬,而今成長為醫療信息化領域中的參天大樹。
全面,是巨無霸最大的特點——從HIS到院感監測系統,從科室績效考核系統到靜注配置系統,從醫學影像系統到醫共體解決方案,醫院的各個角落都充斥著它們的身影。
由于DRG/DIP系統相當于在原有的HIS或電子病歷系統上安裝插件,醫院會習慣于繼續使用HIS或電子病歷系統供應商。
也就是說,老玩家在面對DRG/DIP競爭時,具有先發優勢。即使個別老玩家沒有自己的DRG/DIP系統,它們也可以外采再提供給醫院。
一名業內人士解釋,醫院不想開太多接口,會首選其HIS系統的供應商,但專業做HIS系統的,在DRG/DIP系統上可能做得不夠專業,“可能大部分HIS廠商還是外采的”。一位以HIS為主要產品的醫療信息化公司銷售經理印證了上述觀點,其所在公司沒有DRG/DIP系統,“都是外采”。
新玩家們則大多在近10年內成立,其中不少都是看到DRG/DIP改革政策后才決定下場,2016年DRG/DIP在中國試點前夕,以及2020年DRG/DIP在全國鋪開前夕是兩個重要的時間節點。
與求大求全的“巨無霸”信息化公司不同,專注是這波新秀入局的風格。
新玩家大多目光聚焦在醫保支付等幾個新興領域,布局時間早,技術領先。甚至,已經和一些早期試點城市和醫院深度綁定,把這些項目做成自己的“展示區”。如火樹科技2017年推出的醫院端單病種控費系統,就被浙江省100余家三級醫院采用。其官網的典型案例,頭兩個便是浙江大學醫學院附屬第一醫院和第二醫院。
除了絕大多數的小體量新玩家之外,也有一些新玩家是其他領域的巨頭,或其身后站著巨頭。
比如中國平安,早在2016年曾就親自下場,成立了平安醫保科技,建設DRG/DIP系統,服務常州、益陽等十余座城市。其中,常州DRG在2021年1月已正式啟動付費,成為江蘇醫保支付改革的標桿城市。
電信運營商也通過間接的方式參與到DRG/DIP的生意中。被譽為健康醫療大數據領域“國家隊”的聯仁健康,其背后,便站著中國移動、太平洋保險、地方國企等巨頭。當年成立時,規格高到原國家衛計委副主任、現中國衛生信息與健康醫療大數據學會會長金小桃,中國移動董事長、上海市委常委等人出席。2020年底,聯仁健康的官網上線了DRG/DIP解決方案。
如果把醫療信息化比作高速公路,過去的10年,這條路上建設了HIS或電子病歷系統,完成了“修路”的歷史任務。
“修好路就需要治理路上的車流了。”在上海分值醫學科技有限公司總經理陳紅燕看來,醫療信息化目前到了2.0階段,將產生全新的產品形態及新的服務模式,DRG/DIP是其中主要功能之一。
陳紅燕判斷,2.0階段將會創造一批全新上市企業。“醫院產生的數據就好像高速公路上的車流,現在要考慮的是怎么把這些數據用起來。”這些數據可用于醫院成本管理、效能管理、監督管理和床位配置等領域。
“治理車流”的DRG/DIP新賽道給了新玩家們暢想未來的空間,它們渴望在這條賽道上彎道超車,復制老玩家們的成功之路,成長為行業內的巨無霸。
需求旺盛,但不賺錢?
2022年夏天,東北證券預計未來3年數萬家醫院將上線DRG/DIP信息系統。市場容量在140億元以上,其中二級醫院約80億元,三級醫院約60億元。
醫院的強需求,是龐大市場空間的緣由。
對醫院來說,執行DRG/DIP更像一場考試,不僅閉卷,連重點都沒劃。甚至,有的統籌區一年才會反饋一次“分數”。在這一年時間里,醫院需要提心吊膽地運營,醫生也需要去猜測病組最終的支付標準。醫院對于一切可以消除不確定性的“工具”,具有急切的需求。
醫療信息化公司所能提供的DRG/DIP信息系統,恰好可以成為眼睛,去滿足這種需求。
一般而言,DRG/DIP系統包括預分組、病案首頁質控、醫保結算清單質控、醫保基金運營分析等多個子系統構成。事前階段醫生在下診斷時,系統會自動檢測醫生填寫的數據是否準確,提高入組率,并預測分組和分值,避免治療超標。
DRG/DIP執行后,常說的醫生用“計算器”看病,“計算器”便是指這套分組器。
目前,醫療信息化的幾家頭部公司所開發的分組器,其入組準確率甚至能達到95%以上。積累足夠數據后,這套系統還能幫助醫院分析科室、醫生的盈虧情況及原因,幫助醫生規范診療,助力醫院精細化運營。數據也可以用來對醫生進行評價,從而管理績效。
醫院對引入這套系統有迫切的需求,甚至有的早早布局。
但引入一套系統也意味著一筆開銷,對絕大多數醫院而言,選擇并不盲目。醫院們傾向于選擇入組準確率高、市場占有率高的公司,這其中,做過醫保局“局端系統”的公司便是符合條件的一個“好”選擇。
信息化公司以微利、甚至虧本的價格拿下某統籌區醫保局端項目,搶占地盤,隨后坐等當地的醫院找上門來。
在南方某省級醫院,一家上市的醫療信息化公司向其推銷系統,醫院卻遲遲沒有下單。可不久之后,這家公司拿下了當地醫保局的局端訂單,原本不急不忙的醫院馬上迅速拍板,當即選定了這家公司。
拿下醫保局的局端訂單,對一家醫療信息化公司來說是一種來自官方的“靠譜”認可。
有業內人聽說,一些承擔局端系統的公司也借此開啟“忽悠”模式,號稱能給醫院提前泄露醫保局政策及測算數據。但其實,醫療數據安全是所有人都不能踩踏的紅線。即使這樣,部分廠商在一個統籌區內既做局端又做院端,難免讓一些醫保局覺得有踩紅線之嫌。
一些公司在承接相關業務時,為了避嫌,把局端和院端業務拆分到兩個事業部,甚至只做一端業務,避免既當運動員又當裁判員。
但如火如荼地搶占地盤下,對醫療信息化公司來說,最早的幾個項目或大醫院往往是“賠本賺吆喝”,“并不賺錢”。
相關公司紛紛向八點健聞表示,把這些醫院建設成“展示區”,拿樣本去引流,賠本賺吆喝也值了。
后續一些項目想要賺錢也不容易。DRG/DIP系統不僅有研發成本,還有營銷成本。軟件研發成本說多不多,說少不少。
前文中所提及的上市公司,在南方某醫院建設系統時換了三批工程師,耗時6、7個月,反復修改也沒能令醫院滿意,最終直接使用了新版系統才通過驗收。
對這些信息化公司而言,營銷成本不僅有銷售人員的差旅費、培訓費等直接成本,還有協辦行業會議、開展DRG/DIP講座、邀請專家、提供數據處理服務等這些間接成本,這些“免費增值服務”,都讓營銷成本越來越厚。
相比于動輒上千萬的HIS系統,DRG/DIP信息系統售價僅在大幾十萬,至多不過100萬。如此低的售價,投入自然難以收回。
這讓不少正在DRG/DIP信息化系統生意中翻滾的公司,叫苦不迭。
最典型的案例是平安醫保科技。
2018年,其首輪融資規模便達到11.5億美元,投資方包括軟銀、IDG,融資后估值88億美元,更是登上中國企業家雜志的“中國十大獨角獸榜”,被稱為“藍血獨角獸”。
拿到融資的平安醫保科技在市場上迅速攻城略地,短短時間內便拿下國內12座城市的DRG/DIP信息化業務,開展業務的城市有上百座。但一切在2022年戛然而止,平安醫保科技解散,不少中標項目爛尾,有的DIP試點城市醫保局找平安合作,平安做了一半,拿到合同首付的錢后就迅速撤出了。
“成本過高,入不敷出” “局端采用國家統一平臺” “市場縮減”是業界認為平安撤退的兩大理由。
即使現在,頭部信息化公司中開展DRG/DIP相關業務,仍不乏虧損的案例。
即使虧損,這些公司仍在不停開拓市場,希望借此攤薄成本。更深遠的考慮是,公司希望拿下足夠多的市場后,將目前免費提供的數據處理等服務轉為收費。
而他們最更看重的,是未來的生意。
建一個“客戶成功部”
面對未來,這些信息化公司有個最大的擔心:作為強政策領域,DRG/DIP改革三年行動計劃后,到了2025年那時,以DRG/DIP為需求的生意還有嗎?
對此,受訪的從業者都有一致的判斷:我們不只是賣軟件的。三年行動計劃只是建設期,三年之后,醫院仍然有使用系統、處理數據的需求。
“未來,數據軟件系統的建設一定不是重點,對數據的分析和咨詢服務才是重點。”一位行業內部人士斬釘截鐵地告訴八點健聞。
DRG/DIP系統服務占比更多,后續要持續投入。“它不像臨床的信息化系統,建設好之后,兩三年之后就不用再去更新了。”福鑫科創產品總監兼數據研究院院長張喻龍說。
據八點健聞了解,一套售價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的DRG系統,除了第一年系統建設費用外,后續系統維護和數據處理的收費標準一般為第一年合同金額的8%~10%。
火樹科技在2021年專門成立了“客戶成功部”。
“就是字面含義,讓客戶成功,幫助醫院更好的發展。”相關負責人解釋稱,從支付數據出發,提供數據分析服務、免費學習平臺和管理理念等,助力醫院運營和學科持續良性發展。
“支付數據與‘國考’等數據相比,是最準確也最及時的數據。”火樹科技資深數據咨詢師周益萍介紹,支付數據對于醫院決策,有著重要的參考意義。如通過數據分析出哪個科室資源效率更高,有效床均產出更高,學科能力更強,則可考慮將更多床位配置到這個科室。
“我們還可以提供標桿服務,讓客戶看做得好的醫院是什么樣的。”
張喻龍以兒科舉例,“很多婦幼醫院都有溫馨病房,這些自費的床位費很高,甚至能占到總費用的四分之一或五分之一。”床位費高,但病組支付標準不變,“自費部分也會占用支付比例”,醫保局結回給醫院的錢自然減少。
這種情況下,作為提供信息化服務的公司,他們往往會通過數據的分析,進一步建議醫院科室控制患者入住溫馨病房的比例。
但這條被想象得無比美好的“不僅提供系統,還提供數據分析”的未來發展之路,也不是一條溫和的坦途。
作為買家,醫院內部對此事有另一種認知。“這些系統一般講得比用得好。”西南地區某醫院員工介紹,信息化公司宣傳時說系統有100項功能,但最后可能只有40項功能好用,“這是醫療軟件行業的通病。”
“需要和信息化公司長時間的磨合,要不斷地溝通。”南方某省級三甲醫院病案信息科主任認為,醫院不能完全依賴信息化公司。“有的公司可能是聞風而動,看到‘國考’很重要,就會過來說,我們可以提供國考咨詢。”但如果醫院信息化建設比較落后,醫院也沒人懂信息化,很容易出現離譜的錯誤。
“未來,數據分析一定非常有市場,但是需要時間。”上海分值醫學科技有限公司總經理陳紅燕說,對數據的認知需要積累,算法也在進步,各家大廠不斷推出大數據分析模型,“現在剛開始兩三年。”
“分組神器”,難逃的敏感局面
與八點健聞分享的幾位醫院信息科主任中,沒有人不看好DRG/DIP時代醫療信息化公司的廣闊市場。
盡管有信息科主任認為,有的醫療信息化公司喜歡“聞風而動”,能忽悠到一家醫院算一家。但他仍承認“國家的政策是長期性的”,DRG/DIP信息化公司的商業熱度并非曇花一現。
也有醫院坦言,無論處于主動還是被迫,醫院總是會去響應政策,這就意味著“廠商總是能擴展產品,也總是有市場,有市場就能過得好,企業就能發展。”
在一張張行業研報上,平實的數據和投資建議背后,難掩資本市場對于DRG/DIP信息化公司的興奮和蠢蠢欲動。
這場新支付方式改革掀起的浪潮吸引著每一雙想吃一口“蛋糕”的眼睛,而潮水褪去,情況卻并非想象中的樂觀——醫院應對DRG/DIP支付方式改革的“分組神器”,也許已經成為醫保局眼中的“作弊工具”。
某地醫保局工作人員李明,其所在的城市是全國71個DIP試點城市之一。DIP試點的風吹來,信息化公司紛紛上門推銷產品,當地有些醫院也在考慮是否要引進院端分組器。
了解情況后,該市醫保局積極召開了DIP啟動培訓會議,把醫院引進分組器的想法“扼殺在萌芽狀態”。在實際操作中,在病案審核過程中,一旦發現醫院存在主觀惡意“高套”行為,就會“扣他們的分值和系數”。
在李明的認知中,一份病案理論上只存在一個正確診斷分組,不可能存在可以對應多個診斷分組,院端DIP分組器很容易讓醫生的診療行為變成“因錢施治”。
“本來醫生按照臨床診療常規看病好好的,非給他們整一個費用‘進度條’,今天用了10%費用,明天用了20%費用,到了第5、6天發現費用已經用了90%了,病還沒治好,怕虧錢,提前就讓病人出院了,這合適嗎?”
多位業內人士有類似的觀點。有了分組器以后,醫生自然就喜歡“高套”,這就像給準備考試的學生送上“計算器”甚至智能手機,能夠“拍照搜題”直接獲取答案,學生不去主動思考了,也就達不到控費考核的最終目的。
他們擔心,如果院端分組器的大面積鋪開,導致醫保局收到的都是“假數據”,那么DRG/DIP支付方式改革也會成為一場角色扮演的“過家家游戲”,醫院配合醫保局“演戲”,戲演得再逼真,配合得再默契,也與改革的初衷南轅北轍。
這樣的爭論,在產業端卻有截然不同的看法。
在醫療信息化公司看來,在大數據之下,任何高套或醫療服務質量“縮水”都無所遁形,“數據反而是最不會騙人的”。
他們寄希望于借用數據分析功能,規范醫生的診療流程,制作標準的、細化的臨床路徑,并將藥物經濟學納入臨床考量。系統還會自動檢測醫生“高套”,并實時向醫務處預警。比如醫生給患者下急性腦梗死的診斷,但在治療中一直沒有進行抗凝血和溶栓治療,那么系統便會預警。在當下飛行檢查的大環境下,醫院發現問題,一定會及時處理。
這些在醫療信息化公司看來,都是數據和信息的最終意義。
再回到使用者視角,在分組器“不被建議使用”的另一面,“生產不好產品”也是醫療信息化公司必須面對的難題。
DRG/DIP“分組器”不是“分析器”,大多只是“治標不治本”。例如,為什么看同一種病,有的大夫就是用的費用更高,背后的深層次原因是什么,哪些環節可以改進,這些問題分組器都很難給出答案。“純粹做個流程系統,沒有深入分析如何提高醫療質量和臨床水平,能產生多大的價值?”有醫保方的人質疑道。
政策風卷云起,環境瞬息萬變。
對于信息公司而言,也許今天的DIP/DRG業務市場是“藍海”,明天可能就是干旱缺水的“河床”,誰也不知道這門生意能紅火到什么時候。
在北方某城市,DRG建設提前布局5年之后,突然被一紙“DIP試點”的通知打得措手不及。之前建DRG系統的公司“賠了本,也沒賺到什么吆喝”——因為當地醫院大多另行選擇別的公司建DIP系統了。
總之,這場浩浩蕩蕩的醫保支付方式改革確實帶來了改變。有人尋找出路,有人謀劃生意,也有人在及格與不及格的邊緣努力復習,只為完成考核任務。
誰也不知道,未來這是否是門好生意。
但也許,對于DRG/DIP信息化公司來說,當下能吃上這口填飽肚子的“蛋糕”,顯得更重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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