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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發布時間:2011-09-21 11:05 原文鏈接: 淚液成艾滋病毒新據點遭誤讀眼淚可傳播仍待論證

      美國心態診療中心制作的海報。海報上的孩子張開雙臂呼喚:“我有艾滋病,但請抱抱我,這樣不會傳染給你。”

      下次安慰艾滋病患者時,“別哭”可能另有含義。近日,北京協和醫院感染內科主任李太生研究發現,經過治療、血液中艾滋病病毒已呈陰性的艾滋病患者的眼淚中,依然含有艾滋病病毒。這一研究成果發表在9月份的國際學術期刊《艾滋病》上。

      這條消息引起人們對“世紀殺手”的新一輪恐慌,“看來眼淚也能傳染艾滋病了,人類當真不能阻擋艾滋病病毒了?”

      對此,李太生在接受中國青年報采訪時糾正說,自己的研究并不能得出“眼淚是艾滋病的第四種傳播途徑”的結論,只能推測淚腺和淚液等成為艾滋病病毒的新“據點”。

      藏在角落的病毒賊窩,亮起了燈

      當2011年9月16日下班時間到來時,47歲的李太生還在協和醫院東配樓的辦公室里忙碌著。辦公室的三面墻都是書柜,擺放著關于艾滋病研究報告的文件夾、艾滋病研究的學術期刊和專業書籍,以及他因艾滋病研究的突破性進展而獲得的榮譽獎杯。

      這位發表過200多篇學術論文、跟艾滋病病毒打了20多年交道的醫生聊起最新發現,一臉認真:“我們在長期接受雞尾酒療法治療的患者眼淚里發現了大量艾滋病病毒,這里是病毒的新‘據點’。”

      盡管早在1985年,研究人員就在艾滋病患者的眼淚里檢測出了病毒,但李太生研究證明,即便患者接受了長期治療,眼淚中依然存活著艾滋病病毒,甚至和尚未接受治療時數量相當。

      “這就好像在屋子里抓蚊子,當你拿殺蟲劑殺死了大部分蚊子以后,卻發現角落里還躲著不少蚊子。”李太生說。

      在身體這所大房間里,艾滋病病毒就像黑暗中的蚊子。它們叮咬健康細胞,將其感染后快速復制、感染更多的細胞,最終摧毀人體免疫系統。房間變得搖搖欲墜,患者感染其他疾病,最終死亡。

      正是因為這種超強復制力和攻擊力,這種全名為“獲得性免疫缺陷綜合征”的疾病成為人們聞之色變的“史后世紀的瘟疫”。

      不過,“蚊子”也有不同類型:一種非常活躍,在房間里飛來飛去;另一種默默躲在角落,進行著低水平的復制活動。

      在清華大學艾滋病綜合研究中心教授張林琦的描述里,全球的研究人員都在為對抗“蚊子”絞盡腦汁。他們的作戰計劃很明確——首先用藥物有效地控制病毒發作,消滅可以看得見的敵人;殺死活躍分子之后,再控制負隅頑抗的病毒,不讓它們冒出來,然后將其消滅。

      第一個作戰計劃正在頗有成效地進行。尤其是1996年雞尾酒療法提出后,這種有如高效殺蟲劑的治療方法,能夠有效控制大部分活躍的艾滋病病毒。數據顯示,患者在接受治療3~6個月后,血液里的病毒就大幅減少。

      不過,第二個作戰計劃就讓醫生們犯了難。躲在角落里的病毒在治療的對抗中得以茍活。它們雖然暫時不活躍,可一旦對抗病毒的藥物消失,就馬上恢復攻擊本質。更要命的是,它們躲在暗處,誰也不知道它們身處何方。

      李太生舉例說,曾有一位患者在堅持了3年的治療后,血漿中已經沒有艾滋病病毒。但是當患者不愿意繼續服藥、停藥3個月后,“病毒全部復活”。

      在醫學術語里,這些藏匿不活躍艾滋病病毒的角落叫做病毒儲存庫。在此之前,人們知道的儲存庫主要指靜止狀態的細胞,包括腦細胞、血液里的淋巴細胞、腦積液等等。

      現在,一個新窩點被挖了出來,那就是眼淚。

      “當血漿里的病毒得到控制的時候,眼淚里的病毒卻依然存在,這說明還有些地方在向身體釋放艾滋病病毒。如果能夠繼續將釋放病毒的源頭找到,將是很有意義的發現。”張林琦認為,如果李太生的實驗能夠進一步得到證實,將為今后的艾滋病治療提供新的研究方向。

      這次發現的最大意義也在于此——想要抓賊,要先找到賊窩,房間里又有一個角落亮起了燈。

      讓哭泣的艾滋病人笑著走出門

      這場關于眼淚的研究,其實起源于一次誤會。

      2005年,李太生治療的一位艾滋病患者因患有白內障做了眼部手術。他在檢查患者眼球內的房水后發現,里面存在大量艾滋病病毒。

      李太生將發現公布于眾,卻被不明就里的記者寫成了 “專家稱,眼淚里有艾滋病病毒”!

      事實上,房水和眼淚是兩回事。房水是在眼球內部、充滿眼球前房和后房的透明液體,一般情況下人們根本無法接觸到。

      看到媒體的誤讀,李太生本想站出來澄清,卻猶豫了起來:“我的實驗只能證明房水里含有病毒,但是眼淚里到底有沒有,我沒做過實驗,沒法下結論。”

      從2006年開始,他領導著其他8個人開始了對艾滋病患者眼淚的研究。他們找到了21位患者,其中研究組包括16位長期接受雞尾酒療法的患者,他們的外周血艾滋病病毒已經呈陰性,此外還選擇了2名新診斷患者、3名治療后產生耐藥的患者作為對照組。

      實驗在北京協和醫院艾滋病診療中心進行。志愿提供眼淚的患者會在就診后來到這個房間,為實驗提供眼淚。

      雖然每人只需要1毫升淚水,但實驗對這約合20滴淚水要求嚴格——收集的眼淚要保證不被污染,收集成功后在低溫中保存。

      最大的困難在于如何讓患者掉淚。“并不是每個人都像演員一樣很快就能淚流滿面,我們得想辦法營造出一個適宜流淚的氣氛。”負責收集眼淚的專職護士李雁凌說。

      一般情況下,李雁凌和助手會在辦公室里播放《二泉映月》等比較悲傷的音樂,然后坐下來聊天。

      “有一個打工妹,在汶川地震后很熱心地去獻血,卻在檢查中發現自己患有艾滋病。她的身世很坎坷,5歲的時候媽媽就去世了,父親對她也不好,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疼她的男朋友,又不幸去世了,這個女孩不知道,他是艾滋病患者。”

      李雁凌曾用這個故事打動患者流下眼淚:“也許是同病相憐,患者比較容易為跟自己處境相似的人流淚。”

      不過,需要這么大費周章流眼淚的人并不多。“80%的病人取眼淚很容易,有的人眼淚比較多,打個哈欠就差不多夠了。也有人特別容易感動,有時候根本不需要我來講故事,他們自己會說起一些傷心的事情,說得我也忍不住跟著一起掉眼淚。”李雁凌說。

      當眼淚即將奪眶而出時,李雁凌和助手用微量移液器取出眼淚。這個儀器就像是一支筆,前端裝有一個吸頭,通過控制按鈕將眼淚吸入。整個過程大約需要15~20分鐘。

      但李雁凌還會繼續和患者聊天。他們聊聊“最近找到的新工作”、“馬上就要上高中的孩子”以及患者積極的治療結果,用笑容來結束眼淚的收集實驗。

      拿到眼淚樣本后,李太生的團隊開始在實驗室加緊檢測。結果顯示,經過長期治療的患者眼淚里的病毒數量,和剛剛確診艾滋病的人的對照,相差并不大。

      對這一結論,實驗小組不敢掉以輕心。他們使用了3種不同的實驗方法,研究了5年,但是不管是對治療3個月的新病人,還是治療3年的老患者,結論都是一樣。在反復推敲后,李太生和同事們才將發現正式公布。

      他們發布在《艾滋病》期刊上的論文這樣寫道:“我們有證據證明,當血液的病毒得到抑制的時候,眼淚里依然存在大量病毒,眼淚應是艾滋病病毒的儲存庫。”論文還對臨床提供了指導意見,“在對艾滋病病毒陽性患者進行眼部檢查或手術時,要加強防護、謹慎處理”。

      到目前為止,全世界沒有一例病例是因為接觸眼淚染病的

      但是,這一次人們好像又誤讀了意思。用“艾滋病”“眼淚”做關鍵詞搜索,得到的結論前幾頁多是“眼淚可能成艾滋病傳播新途徑”,這讓李太生看得直搖頭。

      “我們證明了眼淚里含有病毒,但并不代表病毒一定會通過這種方式傳播。”李太生說,“到目前為止,全世界還沒有一例病例是因為接觸眼淚染病的。”

      事實上,艾滋病的主要傳播途徑依然是血液傳播、母嬰傳播和性傳播。衛生部2010年統計數據顯示,性傳播已成為我國艾滋病主要傳播途徑。截至2010年10月底,我國累計報告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37萬余例,其中病人13萬余例,死亡6.8萬余例。

      目前,醫學界還沒有找到根治艾滋病的方法,但已經掌握了從死神手里搶奪時間的本領。在雞尾酒療法的治療下,艾滋病已經可以像高血壓、糖尿病一樣得以控制。目前,抗病毒治療可以延長病人壽命30年~50年,比完全治愈的預期壽命只提前10年。一個例子就是美國籃球明星約翰遜。他從上世紀90年代開始接受治療,今天依然健在。

      另一個消息是,預防艾滋病也許指日可待了。今年9月12日在泰國曼谷舉行的世界艾滋病疫苗大會上的一些新消息,令跟艾滋病作戰了20多年的張林琦頗為興奮。在這次會議上,科學家們討論起目前研制的疫苗的試驗效果,以及未來5年疫苗研制方向等話題。

      “關于疫苗研制的最大亮點是,在1.6萬名臨床試驗受試者身上,我們發現了有些保護性和免疫指標是相關的。這就為我們下一步疫苗的設計提供了線索。”張林琦說。

      這次發現也許可以幫助人類找到瞄準一個集中的確定目標研發疫苗,一發即中,將艾滋病病毒扼殺在萌芽期。相比于絞盡腦汁琢磨怎么消滅潛入房間、躲在暗處的蚊子,也許從一開始就給蚊子會溜進來的地方加一層紗窗更為有效。

      與此同時,李太生繼續為“阻擋艾滋病病毒”而忙碌。對著電腦屏幕上滿是誤解的報道,李太生計劃著把英文論文翻譯成漢語發表在中文學術期刊上,在人們對艾滋病還懷有恐懼的情況下,“至少可以減少對它的誤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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