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流告急!疫苗告急!
一周來,多國政府先后宣布進入應對甲流大爆發的緊急狀態。中國國務院10月28日召開常務會議,緊急部署疫苗接種,要求擴大疫苗產能。國務院總理溫家寶10月31日再次強調,要積極有序做好甲流疫苗接種工作。
衛生部有關負責人11月1日表示,目前,我國已有8家疫苗企業生產的甲型H1N1流感疫苗通過了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批準,按現有產能,預計到明年第一季度可生產1億人份。天壇生物(32.35,1.56,5.07%)、華蘭生物(65.02,3.03,4.89%)、北京科興等境內外上市公司10月26日均公告稱,收到工信部下達的甲流疫苗生產計劃。
面對大范圍接種的逐步鋪開、億萬接種需求的突然涌現,所有人都在問:疫苗生產能否追上病毒蔓延的速度?疫苗生產企業的盈利能力是否將“扶搖直上”?甲流概念股在資本市場上的受寵是“實至名歸”還是被熱炒?
中國證券報記者實地采訪多家疫苗生產企業發現,創造了疫苗研發上市“87天速度”的中國甲流疫苗生產企業,短時間內難以突破產能瓶頸;國家收儲政策保證了疫苗使用的公正性,但統一定價、先期墊付生產成本也影響了企業股東回報和財務安全;在優先保障國內需求的前提下,疫苗企業進軍海外市場似乎是可望而不可即。
大額訂單難消四大風險
疫苗生產企業面臨雞胚供應、疫苗質量控制、疫苗產量與國家需求的匹配、財務安全四大風險。
表面上看,甲流疫苗由國家收儲,疫苗生產企業不愁銷路,只需按訂單生產就可以,但中國證券報記者調查發現,疫苗生產企業并非高枕無憂,企業在疫苗生產過程中要面臨四大風險。
第一個風險是雞胚的供應。北京科興工作人員介紹說,生產疫苗需要大量的雞胚,往年的季節性流感疫苗生產時間都在3月-7月,正常情況下,提供雞胚的生產廠家只供應一季,現在雞胚需求突然變大,完全出乎供應商意料。而秋冬季節的雞胚供應本來就少,再加上甲流病毒在雞胚內的繁殖率不高,雞胚使用量更大。
第二個風險是生產過程中的質量控制風險。劉沛誠稱,現在全國的疫苗生產企業都在開足馬力,滿負荷生產,一旦在質量控制環節上出現一點問題,造成疫苗接種者的副反應異常,將造成不可想象的后果。不管是已接種者還是未接種者都會因此產生恐慌心理,極有可能造成部分疫苗生產線的停產整頓,甲流疫情繼續擴散的惡果。
第三個風險是疫苗產量與國家需求的匹配風險。吳邊稱,甲流疫情在秋冬季節二次爆發是之前業內就預計到的,由于氣溫降低,人們在公眾場合的密集度提高,門窗閉合的時間長,有利于甲流病毒在人群中傳播。另外,氣溫低,人的抵抗力也下降,所以整個秋冬季都不能放松對甲流的警惕。同時,考慮到明年2月份還有春運這樣的人口密集高峰,因此,預計國家對疫苗的需求會一直保持到明年2、3月份。
但并不是所有企業高管都這么想。有知情人士透露,有的企業目前不敢開足馬力生產,一方面是由于雞胚供應的問題,另一方面也對訂單有顧慮。
目前工信部訂單下達的速度跟不上企業生產的速度。第一批訂單下達的時間是在8月底,第二批訂單下達的時間是在10月23日前后,各家企業差異不大。但是企業疫苗生產的進度是按計劃滿負荷排的。吳邊認為:“政府的訂單下達晚于企業投產時間約半個多月。訂單可以一單單下,但是雞胚不能一批批買,疫苗企業不可能等到訂單下了再去收雞胚,供應商肯定不會干,雞也受不了。此外,疫情總有結束的時候,如果工信部對明年的疫苗收儲沒有一個整體規劃,企業的生產節奏就更加難以調整,最后訂單和投產的時間差如果協調不好,勢必會造成浪費。如何把浪費降到最低?這個損失誰承擔?”
第四個風險是疫苗生產企業的財務風險。甲流疫情的爆發使得相關上市公司的股價被迅速炒高。從9月1日算起,疫苗生產企業天壇生物、華蘭生物的股價漲幅都超過50%,尚不具備甲流疫苗生產資質的海王生物(18.50,0.00,0.00%)漲幅甚至高達120%,而同期大盤漲幅還不到20%。甲流概念公司真的能讓投資者穩賺不賠嗎?
工信部對甲流疫苗生產企業初步確定的收儲價格是每支22元左右,但是付款時間的表述是“最后一批收儲完成之后再付款”。工信部確定中國醫藥(23.19,0.99,4.46%)集團總公司為負責疫苗收儲的單位,全國生產甲流疫苗的企業都與國藥集團簽訂收儲協議,國藥集團將在收到國家撥款三日內付給疫苗企業購苗資金。這就意味著在最后一批收儲完成前,所有的費用都由生產企業墊付。
按照衛生部官員此前在媒體通氣會上的說法,今年10月底前國家完成2600萬劑甲流疫苗收儲,同時抓緊做好第二批疫苗的生產和儲備,爭取完成1 億劑疫苗的訂購收儲。這就意味著在最后一批收儲任務完成前,國內甲流疫苗企業要合計墊付25.2億元的資金。目前的8家疫苗生產企業中,有一多半是規模不算太大的民營企業,資金壓力不言而喻。
吳邊建議,國家可否考慮給甲流疫苗生產企業先期支付訂金,以解企業的資金之困。
除了上述四大風險之外,業內人士也提出了甲流疫苗的生產與季節性流感疫苗生產的沖突。從今年8月份到明年2月份,正是季節性流感疫苗的停產期,企業可以把所有的產能拿出來生產甲流疫苗,但是到了明年2月份以后,如果國家繼續收儲甲流疫苗,企業就要面臨選擇,合理安排兩種疫苗的生產計劃。
現在企業最希望的是,WHO明年能把甲流毒株納入到正常的季節性流感三支毒株之中,這樣就不會影響到企業正常的季節性流感疫苗的生產。但如果甲流疫苗沒納入呢?幾位疫苗企業高管都不愿面對這個問題。
產能瓶頸制約接種速度
中國有限的疫苗產能制約了疫苗接種速度,而且產能短期內無法實現擴張。
進入秋冬季節后,甲型H1N1流感開始第二波全球大爆發。
“國慶”長假后,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公布的全國病例總量逐級遞增,已從月初的每天300例激增到當下的每天近3300例左右。截至10月31日,我國內地累計報告甲型H1N1流感確診病例4.6萬余例,其中,重癥病例90余例,并出現死亡病例。
10月以來,美國、日本、法國、英國相繼啟動全國性甲型流感疫苗接種活動。10月末,德國、加拿大、韓國相繼加入疫苗接種大軍,全球甲流疫苗接種步入高潮。
從6月8日拿到世界衛生組織(WHO)的生產用毒株,到9月2日首支甲型H1N1疫苗獲準上市,中國企業以令世界震驚的“87天”速度,使中國成為世界上第一個甲型H1N1流感疫苗正式上市的國家。然而完美的“起跑”并未保持到接種環節,大規模接種遲到一個多月才展開。
是什么原因讓最先研發出甲流疫苗的中國在接種方面沒能走在世界的前列?
江蘇延申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行政總監吳邊一針見血地指出:“現在全國批準的甲流疫苗企業到年底加起來產能也不足1億支,全國13億人口,幾乎 90%都無法接種疫苗,那你說這1億支怎么分配?國家收儲是明智的,如果疫苗對外發售或出口,價格肯定會很高,這就導致誰出的價高誰就先接種,社會的公平如何來保證?但是國家收儲之后,誰該接種、先給誰接種,這兩個問題又該如何解決,政府很頭疼。”
衛生部有關負責人11月1日表示,疫苗供應能力不足是一個全球性的問題。目前全球超過90%的流感疫苗生產能力集中在西方發達國家。對于13億人口的大國來說,我國現有流感疫苗生產能力十分有限,還不能滿足所有國民的接種需求。截至10月31日,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已受理8家疫苗生產企業的 5291.7萬人份甲型H1N1流感疫苗批簽發,累計完成批簽發3340.7萬人份;工業和信息化部已向各省、自治區、直轄市調運疫苗2600萬人份。
最令人焦心的是,國內甲流疫苗的產能短期內無法實現擴張,產能瓶頸一時難以突破。
目前,國內僅有8家企業獲得生產甲流疫苗的資格。創造“87天速度”的北京科興生物制品有限公司宣傳主管劉沛誠說,企業的疫苗生產車間從建成到通過國家GMP認證,再到正式投產,需要花費約兩年時間。遠水難解近渴。
又是什么原因使得國內現有的甲流疫苗產能如此緊張?答案既非甲流疫苗生產的投資額大,也非工藝復雜,而是中國長期以來對疫苗產業的忽視。
由于甲流疫苗的生產工藝與季節性流感疫苗的生產工藝基本相近,因此理論上國內凡是具備生產季節性流感疫苗能力的企業,都可以向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申請生產資質。
延申生物是江蘇省內唯一一家具備生產資質的甲型H1N1流感病毒裂解疫苗生產企業,這家地處常州的甲流疫苗生產企業,目前承擔著江蘇省全部和安徽、海南省部分的疫苗生產任務。
10月下旬的一天,在延申生物生產總監張玉慧的陪同下,中國證券報記者按規定穿戴全套防護服,參觀了正在滿負荷運轉的甲流疫苗生產線。
一進入生產車間,便聞到一股淡淡的消毒劑氣味。中國證券報記者看到一盒盒白花花的雞胚經過消毒后,就被送入黑暗的照檢室。在照檢室里,四名工作人員正拿著照蛋器,麻利地照射每顆雞胚,透過光線,能看到蛋殼里的絲絲血管。
張玉慧介紹,生產疫苗用的雞胚必須是一種特殊的白雞所產,這些9-11日的受精卵具有低抗性甚至無抗性的特點,因而可以確保注入的流感病毒不會被雞胚自身的抵抗力所殺死。
照檢合格的雞胚經過二次碘酒消毒,就被傳入病毒接種操作生產線上。每當一盒雞蛋傳送到接種工位下方,膠管底端的接種針頭便直接刺穿蛋殼,把經過稀釋后的甲型H1N1流感病毒注射進雞胚的尿囊腔(相當于人胚胎的羊水)。隨后,被“接種”過的雞胚將被放入密閉、無菌、恒溫的孵化箱內,使病毒快速繁殖。48小時后,便可以“收獲”病毒。這些收獲液就成為接下來疫苗生產用原液。
張玉慧說,延申公司生產甲流疫苗所用的毒種來源于世衛組織,甲流疫苗的生產工藝與季節性流感疫苗完全相同,是通過9到11日齡的雞胚來培養甲流病毒,收獲后的病毒液經過滅活處理,去除病毒的致病力,保留能刺激人體產生抗體的抗原部分。滅活到期的病毒液要進行若干道純化工序。疫苗就是通過一系列的工藝程序制備出來,再進行企業檢定和國家批簽發檢定,合格后才可以上市。
張玉慧說,用雞胚培養病毒是國內外使用了幾十年的成熟工藝,并不復雜,而甲流疫苗的生產與普通季節性流感疫苗的不同之處在于,季節性流感疫苗是三個亞型毒株制備的原液配比形成,而甲流疫苗是由一個毒株制備而成。
從投資來看,一條年產1500萬支季節性流感疫苗的生產線總投資額估計超過1億元,加上日常的原材料包括雞胚和一些生物化學試劑等,也不是很大的數目。既然中國有13億人口的廣闊市場,為何目前生產甲流疫苗的企業僅有區區8家,產能不足1億支呢?
延申生物行政總監吳邊認為:“中國老百姓對于接種疫苗的觀念比較落后,有些人認為感冒是小病,扛扛就過去了;還有一些人對疫苗接種有逆反心理,總是怕接種的疫苗不安全,這就造成我國每年自費接種疫苗的人口比例很小。再加上天氣、流感季節的嚴重性等因素的影響,市場對流感疫苗的每年實際需求變化很大,制藥公司對整個市場的走勢很難預測,這也造成了企業不敢把產能放得很大。”
吳邊稱,目前國內每年季節性流感疫苗的接種人口比例大約為3%,而發達國家的比例基本上在30%-50%之間,老人和兒童接種流感疫苗基本都被醫保覆蓋。此前德國就宣稱要為全國30%的人口訂購5000萬支的甲流疫苗。
盡管接種季節性流感疫苗并不能預防甲流,但今年季節性流感疫苗賣得非常好。“銷售人員告訴我,往年中小學季節性流感疫苗的接種率只有30%,現在基本可以達到90%。”吳邊笑著表示。
劉沛誠也說,現在市場上季節性流感疫苗已經賣斷了。“希望季節性流感疫苗熱銷并不是短期的‘甲流效應’,而是能夠真正持續下去。”
海外出口暫難成行
由于產能有限、國內需求旺盛,近期企業自主出口恐難實現,但一些企業也在為出口做著準備。
中國企業在全世界第一個實現了甲流疫苗上市,讓投資人對甲流疫苗的出口前景非常看好。華蘭生物早在9月5日就曾公告稱,部分韓國藥企與其下屬的華蘭生物疫苗有限公司進行了接洽。
不過,多家疫苗生產企業高管在接受中國證券報記者采訪時表示,在疫苗的出口問題上,主要是政府行為,企業并無多大自主權。由于產能有限、國內需求旺盛,近期企業自主出口恐難實現。
劉沛誠表示,全球甲流疫苗接種已進入高潮,但目前很多發展中國家都沒有生產甲流疫苗的能力,因此很多國家都與國內廠商聯系需要疫苗,需求量很大。但國內甲流疫苗生產首先要滿足國內需求,如果別國需要疫苗,應該是政府和政府之間對接。“決定權并不掌握在企業手上。”
劉沛誠說:“現在疫苗不能對外賣,只能由中央政府統一收儲。我們之前跟北京市簽署了500萬支的合同,最后也沒有執行。”
不過,各企業也在積極備戰,進行出口前的準備。此前,甲流疫情發源地墨西哥的衛生部部長已證實將從中國購進1000萬人份的甲流疫苗,這或許表明疫苗的出口之路并非毫無希望。
目前,北京科興已經獲得中國香港禽流感疫苗注冊批件以及墨西哥甲流疫苗注冊批件。“不是說注冊就一定會出口,但出口第一步要做的事情是在該國或地區注冊,注冊是一個必要的步驟。”劉沛誠說,“科興的目標是瞄準周邊20億人口的圈子,包括烏克蘭、蒙古、印度、韓國,以及東南亞和南美等地區。”
劉沛誠表示,選在墨西哥注冊是因為之前就有代理商幫助科興在墨西哥進行季節性流感疫苗的注冊。墨西哥最早爆發甲流,也沒有生產能力,而該國流感疫苗的接種率、重視程度都很高,是有吸引力的目標市場。此外,美國疫苗價格比較昂貴,每支8-10美元左右,中國疫苗的優勢在于價格便宜,自然受到了發展中國家的青睞。
“從國情來看,國家需求難以滿足,但是從行業發展的角度來說,國家也希望更多的產品能夠出口,畢竟是中國的產品得到了認可。這是一個矛盾。”北京科興相關人士表示。
抗擊甲流不可能一蹴而就,但如何在整個甲流疫情防控過程中化小勝為大勝,進一步優化我國的流行病預防和控制體系,并為將來的生物反恐積累經驗值得深思。
吳邊認為,首先要從國家層面樹立“防優于治”的意識。國家一定要起示范推動作用,讓老百姓轉變接種疫苗的觀念,以防為主。
其次是政府要加大對公共衛生的支出。由于地方政府的財力有差異,目前上報的甲流疫苗需求量也相差很多,這顯然會造成社會的不公平。盡管今年的中央政府預算對醫療衛生的支出達到1180.56億元,比2008年增長了38.2%,“4萬億”投資中也有一部分投給了公共衛生,但是由于欠賬太多還遠遠不夠。
地方政府也需切實加強公共衛生投入。吳邊舉例說,西安市此前利用醫保大病統籌中的富余資金集中采購了季節性流感疫苗給市民免費接種,取得了非常好的回報,同期全市居民的醫藥費支出顯著下降。假使能修改免疫政策,將流感疫苗接種納入各地醫保范圍,政府和老百姓都將長期收益。
最后,應總結經驗,建立疫苗生產應急體系。企業要承擔社會責任,但政府也要早打算,早計劃。吳邊建議,可以考慮建立疫苗生產企業的“預備役”,一旦發生疫情,可緊急征用。“疫情發生的時候,外資企業指望不上,關鍵時刻還是要靠國內企業。”吳邊稱,“因此,國家應該加大對企業的研發、生產支持,對甲流等重大疾病的防疫制品研發和生產給予扶持政策,建立專項聯合研發機構,單個企業的研究力量還是太薄弱。另外,能否參照美國政府的做法,當疫情發生的時候,先撥款給疫苗生產以保證企業資金正常運轉,因為這涉及整個產業鏈的資金使用。”
看著廠門外正在翻修的馬路,吳邊說:“馬路修了又修,一年不知砸下多少錢。相比之下,疫苗的投入卻捉襟見肘。近幾年的非典、禽流感、甲流,政府、企業都是被疫情和任務推著走,這次疫情結束后,應該認真總結、思考解決方案了。面臨重大疫情,有兩種觀念的選擇:是當疫情來臨時大把花錢,還是把大把的錢逐步花;環保的教訓已經很慘痛了。如何把納稅人的錢花在刀刃上,把損失降到最低,就是從現在開始考慮也是來得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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