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 id="omoqo"></li>
  • <noscript id="omoqo"><kbd id="omoqo"></kbd></noscript>
  • <td id="omoqo"></td>
  • <option id="omoqo"><noscript id="omoqo"></noscript></option>
  • <noscript id="omoqo"><source id="omoqo"></source></noscript>
  • 發布時間:2021-01-12 16:44 原文鏈接: 甘南大草原上的“火種”

      “他們騎著馬到我們寺院里,住了大概一個月,每天背著一個大箱子到沼澤濕地里去做實驗。他們就是蘭州大學的(教授)。”2020年8月,蘭州大學生命科學學院教授馬妙君在甘南科考時,偶遇一位僧人說起30年前遇到蘭大科研人員的事。僧人會的漢語不多,但卻將“蘭州大學”幾個字深深印在了腦海里。

    僧人所說的正是蘭大老一輩生態學家陳慶誠、張鵬云、彭澤祥、趙松齡、王剛等人。早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他們就開始在青藏高原東緣的高寒草甸、沼澤濕地開展科研工作。

    1992年,蘭州大學生命科學學院教授杜國禎組織建立“甘南草原生態系統野外科學觀測研究站”(以下簡稱甘南站)。發展至今,它已成為占地面積133公頃,集科學研究、教學實習、科技成果轉化、技術推廣服務為一體的實踐基地。

    近日,蘭州大學甘南站和“甘肅慶陽草地農業生態系統野外科學觀測研究站(簡稱慶陽站)”獲批建設國家野外科學觀測研究站。

    “抓住本質問題,穩扎穩打地往前走。”正如杜國禎所期待的那樣,這個甘南大草原上的“火種”正在以“燎原”之勢燃起。

    到草原去

    2004年6月,即將本科畢業的馬妙君第一次來到了甘南站做實驗。

    路上,師兄說:“甘南草原就像Windows XP 的桌面一樣,藍天、白云、綠草,特別漂亮。”然而,見到美景的欣喜不到一天就被打破。在經歷了荒郊野外遭遇暴雨卻無處躲藏而渾身濕透的狼狽之后,馬妙君感到生態學和之前理解的“好像還不太一樣,夢想被澆滅了的感覺”。而這樣的經歷對從上世紀90年代初就在甘南草原上做研究的導師杜國禎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飯。

    1992年博士畢業后,杜國禎留校任教。他萌生了建立野外實驗臺站來支撐在甘南草原繼續開展工作的想法,“甘南重大的生態意義和獨特的高寒草甸生態系統,是蘭州大學生態學應該抓住的優勢資源”。

    發源于巴顏喀拉山的黃河流經這里形成了黃河第一道灣,在瑪曲形成了我國面積最大的高寒沼澤濕地,使甘南草原成為整個青藏高原上擁有初級生產力、物種多樣性最高的高寒草甸生態系統。高寒草甸的面積占到青藏高原的49%,被譽為亞洲最好的牧場。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這個地方都是生態學研究應該堅守住的陣地。”抱著這樣的想法,團隊圍繞該區域進行了大量的高寒草甸和沼澤濕地生態系統的退化和恢復機理研究。在團隊的保護、修復、研究下,該區域高寒草甸和濕地生態系統的生態功能得到恢復,水源涵養功能大幅提升,對瑪曲的水資源、生物多樣性和生態環境保護起到重要作用。

    坎坷建站

    從蘭州到甘南州瑪曲縣有400多公里,對現在的馬妙君而言交通已不是大問題,“自己開車或租車半天時間就到了,再到瑪曲實驗站的話當天也能到”。

    而在1992年杜國禎建站初期,路程遠且交通不便就是橫亙在他面前的首個問題。“從蘭州坐一整天班車到合作,再坐一整天班車到瑪曲,從瑪曲往鄉上或實驗場地走就沒有班車了。起初幾年是騎馬,得走兩天。后來自己聯系當地單位的車,一般要等個三五天;運氣好的時候碰上個蘭駝拖拉機,給司機付點酬金就把我們帶下去了。”

    住宿同樣是問題。從最開始租牧民的冬窩子、自己搭土棚子、搭帳篷,喝的是山泉水,照明是太陽能電池板發的電,到現在擁有自己的房屋,杜國禎一點點地讓所有問題都變得不是問題。

    相比生活條件保障上的坎坷,經費的短缺是甘南站發展的最大制約。“建站初期最大的經費支出就是給實驗場地修圍墻,沒有圍墻的話種的草很容易就被牲畜破壞掉,錢主要花在這上面。再就是買些簡單的工具,例如天平、卷尺、紙筆等。”杜國禎說。

    剛開始站里的運行經費要么靠杜國禎自己墊錢,要么用其他科研項目的經費,到后來漸漸獲得了學校的經費支持,這才使甘南站的生活設施、實驗條件等有了大的改觀。目前,甘南站已經擁有總建筑面積1720平方米、生活設施齊全、可滿足一百余人長期住宿需求的房屋,擁有價值2000多萬元的監測草甸和濕地的儀器設備。

    接力守望

    慈祥、嚴厲、簡單,這是馬妙君眼中的杜國禎。而最讓馬妙君受益的,還是“杜老師那種堅持不懈、以身作則的勁頭和精神在我們團隊、臺站得以長期傳承下來,這也是臺站發展至今的最大源泉”。

    從建站之初每年常住大約半年時間,到后來隨著工作越來越繁忙、每年待兩三個月,杜國禎始終沒有離開甘南草原這個工作平臺。

    2014年至2016年青藏科考,時年已近60歲的杜國禎堅持帶著學生們奔波在青藏高原上,每天早上五六點出發、晚上八九點回來,再整理樣本到半夜,中午就在草原上喝礦泉水,吃白餅、榨菜。

    在杜國禎的示范帶動下,從過去到現在,學生們在接到考察任務后總是毫不猶豫地外出。“學生看老師也是這樣做的,就沒有怨言了。師弟、師妹看師兄、師姐是這樣做的,也就不覺得委屈了。這么多年還沒有因為吃不了苦而放棄的學生。”

    相關文章

    國際首次!我國科研團隊完成超導太赫茲通信實驗

    近日,中國科學院紫金山天文臺牽頭的聯合實驗團隊在青藏高原成功實現了基于超導接收的高清視頻信號公里級太赫茲無線通信傳輸,這是目前國際上首次將高靈敏度太赫茲超導接收機技術成功應用于遠距離無線通信系統。這次......

    近400米!第二次青藏科考隊發現青藏高原最厚冰川

    第二次青藏科考標志性科考活動守護水塔“一原兩湖三江”科考從今年8月18日開始在青藏高原高海拔地區展開,有6個科考分隊15個科考小組400多名科考隊員參與。到9月30日,主體任務已基本完成,科考取得多項......

    深入腹地青藏高原二次科考創造多個“第一”

    近日,由中國科學院青藏高原研究所牽頭,聯合蘭州大學、西南石油大學等科研單位,在青藏高原腹地進行的綜合地質地理科學考察活動圓滿結束,進入了后期的總結研究階段。本次科考作為第二次青藏高原科考的重要組成部分......

    刷新紀錄!我國青藏高原環境科學鉆探深度達750米

    近日,我國第二次青藏高原綜合科學考察研究取得新進展。在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委“青藏高原地球系統基礎科學中心項目”、重點項目“青藏高原中部倫坡拉-尼瑪盆地印度季風演化與高原北移隆升”以及第二次青藏高原綜合科......

    屹立高原30年!科學家在這里為地球“把脈”

    大氣的無常運行,氣候的寒來暑往,形成了萬千自然現象,與我們的生產生活息息相關。屹立高原30年它為地球“把脈”、給大氣測溫位于青海省海南藏族自治州瓦里關山山頂的中國大氣本底基準觀象臺也被稱為瓦里關全球大......

    青藏高原冰川研究:冰川消融對汞循環的影響不容忽視

    近日,澎湃新聞從中國科學院西北生態環境資源研究院了解到,該院冰凍圈科學與凍土工程重點實驗室科研團隊對青藏高原東南部冰川徑流汞排放的研究發現:季風期冰川徑流中總汞濃度高于非季風期,冰川消融對區域水生生態......

    拓荒歲月:中國自然資源科考從這里出發

    1979年,郭長福、孫鴻烈、漆冰丁(左起)等人在西藏雅魯藏布江中游寬谷區開展土地資源考察。1975年,研究人員在珠穆朗瑪峰登山科考。1990年,在可可西里無人區考察時車陷在路上,考察隊隊員們一起推、拉......

    我國科學家發現青藏高原持續生長核心動力源來自“地幔風”

    近期,來自中國科學院地質與地球物理所的科學家團隊用定量地球動力學模型揭示出,青藏高原持續生長核心動力源來自從南向北的“地幔風”。該“地幔風”北向推動印度板塊和亞歐板塊的南緣持續碰撞,從而導致青藏高原幾......

    中國科學院:以科研成果護高原生態

    青藏高原是我國重要的生態安全屏障。寒來暑往,中國科學院一代又一代的科研人員扎根雪域高原不懈探索,開展若爾蓋濕地生態修復、推動沙化土地治理、監測高寒草原生態狀況,在揭示環境變化機理、優化生態安全屏障體系......

    遇見青藏高原所解碼“地球第三極”

    屏氣凝神,科學小記者們正在紛紛挑戰,能否以不超過1%的誤差,取出1毫升水樣。小記者們感慨著,原來在實驗室里的一項基礎操作都“這么刺激”。小記者挑戰成功。7月18日,約20位來自北京市房山區竇店鎮的中小......

    <li id="omoqo"></li>
  • <noscript id="omoqo"><kbd id="omoqo"></kbd></noscript>
  • <td id="omoqo"></td>
  • <option id="omoqo"><noscript id="omoqo"></noscript></option>
  • <noscript id="omoqo"><source id="omoqo"></source></noscript>
  • 1v3多肉多车高校生活的玩视频